“不开心了？”
乔予羡抬眸看向他，挑眉笑了一下道：“怎么可能。今天是我毕业的日子，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么点小事儿不开心。”
见她心情没被影响，顾砚璟冷厉的神色稍稍缓和了一些。
乔予羡手里拿着她和季晓晓的证书还有学士帽，她都给了顾砚璟。
顾砚璟接过，一只手拿着，另一只手牵着乔予羡的手，带着她往人群外边走。
乔予羡另一边拉着季晓晓的胳膊。
围观的人下意识让出来了一条路。
三人走出人群。
季晓晓瞬间觉得空气都新鲜了一些。
“顾少，老板娘，季小姐。”苏祈抱着两束花过来，脖子上挂着相机。
乔予羡和季晓晓看向他。
苏祈先把其中一束给了顾砚璟。
顾砚璟给乔予羡：“夫人，毕业快乐。”
乔予羡接过花，看了看问道，“你亲自包的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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